融资趋势抬头,但发展历程波折,托育行业路在何方?

未来的托育,将是“早托一体化”,即托育+早教,无论是发展普惠托育还是高端托育,均需二者同步发展。


国内托育行业正迎来发展岔路口。


日前,上海全日制托育机构“观化启蒙园”宣布完成 800 万人民币天使轮融资。本月初,早教托育服务机构十牛小镇获得数百万元人民币 Pre-A 轮融资。另据统计,去年国内托育行业完成融资 5 起,而 2019 年该行业完成融资 15 起。


从 2019 年的融资高峰期,到去年的突然降温,再到目前的逐渐抬头,资本流向引导着托育行业发展态势的波动。这其中,既有市场需求的带动,也有客观大环境的影响,而经历了一番浮沉的托育行业,也将面临更加复杂的成长局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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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其“近亲”——早教,目前国内托育行业的发展程度仍非常低。这是由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差异决定的。


在过往长期的计划经济环境下,托育服务主要由城市中的社区及国有单位开办的托儿所提供,受众也是以这些单位职工为主的城市居民及其子女。


然而,托育的理念基础是保育。保育是指对 0~6 岁的婴幼儿进行保护和养育,承担这一责任的可以是孩子的父母,也可以是专门的保育机构。当父母把这个责任委托给保育机构——特别是 0~3 岁婴幼儿达不到上幼儿园的年龄标准,而家长又无法亲自照顾,托育服务便应运而生。


在此前提下,进入市场经济阶段,无论是老牌城市还是新兴的三、四、五线城市(镇),不同阶层的居民对托育的需求趋于一致,并且随着经济活动愈加活跃,忙于工作的家长更倾向于选择托育服务,这就促成了市场需求的爆发。


另一方面,基于对儿童成长的重视,各类监管政策均对托育服务提出了严格细致的要求。如 2019 年 10 月出台的《国家卫生健康委关于印发托育机构设置标准(试行)和托育机构管理规范(试行)的通知》,在设置标准、备案管理、收托管理、保育管理、健康管理、安全管理、人员管理等方面,均提出了明确规定。


这些需求基础和管理细则决定了:托育行业首先是一个完全与市场接轨的领域;其次,相较其他硬性标准,传统保姆式的纯托管模式已无法满足新一代家长们的育儿需求。目前市面上规模较大、广受家长好评的都是托管结合专业早教课程的托育机构。对接受托育的孩子开展教育性质的服务,是托育机构之间拉开差距的关键要素。


本质上,无论是选择公立还是私营托育机构,家长们的托管需求必须由市场来满足。在安全、健康等管理标准非常明确且更易达成的前提下,居于市场竞争中的托育机构,也会选择具有极高操作自由度的教育服务这个细分项发力,以实现差异化、特色化服务目标,并借此建立发展优势。


此种情况下,未来的托育行业趋势无疑将与早教融为一体,既要注重对婴幼儿身体的养护,还要辅以科学的教育措施。站在家长角度,则更希望孩子在托育机构中获得身心全面成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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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,在市场经济条件下,托育服务的运营需要以集约化为前提。原因在于,该服务的地理辐射范围非常有限。


如《上海市 3 岁以下幼儿托育机构设置标准(试行)》对托育机构的规划布点就明确规定:应根据当地街道、乡镇的发展规划和实际需求,结合社区人口发展趋势、城市交通、环境等因素综合考虑,托育机构(不含托育点)服务半径宜为   300-500 m。与距离规定对应,按照服务居住人口 3001~6000 人的极限,该标准要求全日制/半日制托育机构的最大班级数为 5~7 个,最多招收 81~140 个儿童。


类似规定意味着,托育机构注定以点状分布于城市中,这也给运营机构提出了必然选择——通过集约化打造强实力中枢(总部),然后以可复制的扩展模式(自营或加盟)抢占市场,进而收获规模化效益。


这也解释了,近两年新获融资的托育机构,仍以建设“内功”为首要目标的现象。如观化启蒙园创始人朱辉表示,天使轮资金将用于托育高级人才的储备和新园投资。


当然,作为“历史悠久”却始露头角的新兴业态,选择引入资本走上集约化发展道路的托育行业,也会迎来一场业内“乱斗”。


一方面,一、二线城市的成熟头部品牌势必会向三四线城市进击;另一方面,同一地域的机构之间亦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博弈。这种纵向和横向的争斗,既源于托育深度依赖线下场景的服务特质,也是行业格局重划的必经历程。


较之更重要的,是用户在这种行业变迁下的权益保障。尽管各种监管政策相继出台,未雨绸缪地为托育服务及时划定了运营标准,但机构如何避免在商业利益的裹挟下罔顾标准、不将盲目逐利和保育责任本末倒置,仍是需要各方时刻警惕和关注的焦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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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当前国内托育行业总体上处于起步阶段,但各项利好也在推动其进一步走向成熟。


首先是政策鼓励、尤其是普惠托育政策的提出。


基于人口增长等国情需要,2019 年,国家密集出台《育婴员、保育员国家职业技能新标准》《关于促进 3 岁以下婴幼儿照护服务发展的指导意见》《关于养老、托育、家政等社区家庭服务业税费优惠政策的公告》《托育机构设置标准(试行)》《托育机构管理规范(试行)》《支持社会力量发展普惠托育服务专项行动实施方案(试行)》等一系列政策,从监管层面为托育行业的发展厘清了具体界限。


其中,《支持社会力量发展普惠托育服务专项行动实施方案(试行)》要求,围绕“政府引导、多方参与、社会运营、普惠可及”,深入开展城企合作,支持面向社会大众的普惠性托育服务项目。同时,由中央与地方合力,向示范性托育服务机构、社区托幼服务设施等提供投资、金融土地、人才、卫生、消防等全方位支持,包括由中央预算向承担一定指导功能的示范性托育服务机构、社区托育服务设施,按每个新增托位给予 1 万元补助。


其次,从行业衔接角度看,现有的早教、幼儿园教育均已发展成熟,对于有实力、有意向切入托育领域的早教机构和幼儿园而言,将业务延伸至托育阶段,既可拓展用户规模,又能将自有资源进行最大利用;反之,在政策利好和市场需求持续显现的机遇下,托育机构在做好基础业务同时,可逐步探索建立早教业务,以便建立长期用户群体。


值得关注的是,统计显示 2020 年全国新增托育机构 13502 家,是 2019 年 3739 家增量的近 4 倍。与之对应,对接资本市场、相关从业机构不断获得融资,表明托育行业正在凝聚更大发展力。显然,当下摆在各个托育机构面前的发展路径选择较为多元。如何兼顾托育业务的多重内涵,满足资本、用户的核心诉求,不仅是托育机构需要应对的挑战,也是这个行业的整体命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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